2008年1月31日 星期四

雜念

我想我是染上了一股很嚴重的文字控,每天不回個信、寫些什麼就好像人生失去意義。 
問題是:人生不會每天都有意義。 

一定是太閒了。 
最近被迫和一個男生送做堆,還一起剪了一樣的瀏海。他很用心用他所有的愛填滿我的冷淡,戒斷與母親相連的奶嘴臍帶,就算痛得嚎啕大哭,也會在我面前忍住眼淚、強裝硬漢......為什麼我總會引出男性的逞強面呢?儘管他才剛滿兩歲,不足三呎。 
為什麼近年這麼受男小孩歡迎呢?我想要的可是熟男啊~~ 

天氣冷,阿母趁著白日的好天氣照常大掃除,為了支應百業俱廢的農曆年,甚至還賣力刷起粽葉準備備用食物......我懷疑自己在過年前能不能提起興致給房間拖個地,應付年夜那頓似曾相識的團圓飯。 

可以撫慰我的棒賽還要等一個月。 

另一則關於天氣冷的消息,是香港近一週來,常溫都維持在攝氏十度以下......我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慶幸自己回到台灣來~既然沒人提供火熱的胸膛的話。 
當時十四度左右的氣溫就夠我夜裡輾轉難眠,整整十個夜晚,睡超過四個小時的很少,一覺到天亮的更少。幸虧靠著(邪惡)信仰,體力還算過得去,鼻子也很幸運的沒故障,只有痘子是非常不給面子地冒滿臉,至今仍奮力抵抗著。 

經過多方打聽,老爸終於知道我每晚出門是走路運動去了。非常假意地問我:瘦下來,第一個要感謝的人是誰啊?? 
當然是感謝我自己啊! 
下定決心撥時間出去走的人是我,每餐都不敢吃飽、努力克制食慾連塊蘇打餅都不敢吃的人也是我,難道要感謝愛狗人士每天都順手把糞便留在人行道供我檢驗嗎?
「爸的意思是想聽妳說行路魔人之類的......」大嫂緩頰道。 

耍冷的事項還不只這一件。我裝茶的保溫瓶常常洗完手才想到要順便洗一下,但手溼溼的很難開只好向老爸求援,他老人家竟然跟我說: 
「妳怎麼這麼娘?連個保溫瓶都打不開!」 

ㄚ......不然你還想多生什麼配備給我嗎?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